2021 年 6 月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北约峰会因美国重申对北约的承诺而引人注目。拜登总统在与秘书长斯托尔滕贝格交谈时向北约成员国(“盟国”)保证,“北约对美国利益至关重要”,“我们将第五条视为神圣的义务”。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在30 位北约国家元首和政府首脑发表的 最后公报中,北约将俄罗斯和中国视为对手的程度。
然而,对峰会的评论普遍忽视了国际法在盟国达成的协议中的突出地位。2021 年布鲁塞尔北约峰会或许是国际法在北约战略考量中成熟的一次峰会。事实上,在布鲁塞尔,盟国确认北约除其他外,致力于保障共同价值观,包括人权和法治。令人担忧的是,他们还得出结论,国家和非国家行为者都在挑战“基于规则的国际秩序”。这篇文章探讨了公报中反映的关于三个关键国际法问题的共识——俄罗斯、作战领域和核武器。它得出的结论是,这次峰会标志着国际法在北约中的作用的一个转折点,无论是在范围还是深度方面。
俄罗斯
在公报中,盟国强烈重申2014年威尔士峰会对俄罗斯各项非法行动的谴责。
我们以最强烈的言辞谴责俄罗斯对乌克兰不断升级的非法军事干预,并要求俄罗斯 巴西 WhatsApp 号码 停止并从乌克兰境内及乌克兰边境撤军。这种侵犯乌克兰主权和领土完整的行为严重违反了国际法,是对欧洲-大西洋安全的重大挑战。我们不会也不会承认俄罗斯非法和不合法地“吞并”克里米亚。我们要求俄罗斯遵守国际法及其国际义务和责任;结束对克里米亚的非法占领;不要对乌克兰采取侵略行动;撤军;停止向分离主义者输送武器、装备、人员和资金;停止在乌克兰边境沿线和跨界煽动紧张局势。俄罗斯必须利用其对分离主义者的影响力来缓和局势,并采取具体措施,以政治和外交方式解决这一问题,尊重乌克兰的主权、领土完整和国际公认的边界。
北约国家一致认为,“除非俄罗斯表现出遵守国际法及其国际义务和责任,否则就不能恢复‘一切照旧’”。重要的是,公报强调了俄罗斯的具体非法行为。这些行为包括:违反《维也纳外交关系公约》的活动,这是外交官从事间谍活动的代号,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俄罗斯驻布拉格大使馆的间谍活动;侵犯国家领空,如在爱沙尼亚发生的事件;“俄罗斯情报机构在盟国领土上进行非法和破坏性活动,其中一些活动造成公民死亡和大面积物质损失”,这分别指的是英国的诺维乔克毒药袭击事件和捷克共和国的破坏事件。
北约还重申支持格鲁吉亚和摩尔多瓦的领土完整和主权,并呼吁俄罗斯撤出其在这些国家以及乌克兰未经同意派驻的部队。公报中提出的其他与国际法有关的担忧包括侵犯克里米亚鞑靼人和其他社区的人权、阻碍进入亚速海和乌克兰港口、俄罗斯非法承认格鲁吉亚阿布哈兹和南奥塞梯地区为独立国家以及侵犯格鲁吉亚公民的人权,包括任意拘留。对于北约来说,遵守国际法现在是恢复北约与俄罗斯全面关系的必要条件。